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支久懿
《煙臺晚報》上刊發了我懷念母親的文章后,熟悉的部隊和地方親友們紛紛奔走相告,連遠在北京的老首長和老部下們都來索要報紙。大家都建言:你那“凍死迎風站”的老父親也應該好好寫寫??!
其實我很懷念父親,這和我幼時發狠不沾他一點兒光一樣深刻。
2019年中秋父親病危,我從北京匆匆趕回煙臺干休所的家里。走進家門,我看見父親平淡地坐在椅子上,他抬頭看了我一眼,用命令式的口吻對我說道:“等我咽了氣兒,你把我燒了后再回北京!”我一臉驚愕,父親如此坦然地面對生死讓我肅然起敬。我現在常想父親的離去是駕鶴西游了,他走得那么從容,彰顯了他軍人的氣節、硬漢的形象。